7月24日,因为身体原因,我准备请假回家休养,今年就要退休了,再也不用为公司写稿子了,准备了一上午,跟公司领导请了假,然后给车子加满了气,就回出租屋准备东西了。忙活了一上午,直到12点才回婆婆家吃饭,看家里饭还没做好,就到附近的丰台社区去吃,着急回去的原因,是要给孩子回家拿除湿机。他在开发区渔业海洋局上班,平时在办公室做汇报等文职工作。因为现在是休渔期,渔政船需要抓捕在海上偷猎的渔船,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开不了门的,于是这些年轻人就轮流上船,隔天就上船。虽然不累,但生活还是挺枯燥的。因为海上湿气重,空调效果不好,所以就用家里的除湿机。今天上岛的时候,他着急回去办事,就让我们赶紧回去把小屋里的东西拿给他,让他交给侄子。
这时,奇怪的事情发生了,我去车上拿东西,突然发现车钥匙不见了。我赶紧在腰包里找手机,结果发现车钥匙不见了。我平时为了方便,都会把钥匙放在腰包里。当时我在酒店附近,找了好久,却没有找到。我的车就停在酒店门口附近,如果丢了,别人找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,就算有人找了也没用。于是我开始怀疑是不是出事了,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?到底是怎么回事?没有钥匙的话,只能打车回家了。我开始不安了。这时,老婆从她妈家过来了,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她。我也很惊讶,就摸了摸背包说包里应该还有一把钥匙,于是我拿出一串家门钥匙,车钥匙确实在上面。我心里暗自庆幸,女人还真是想得周到,老婆真是想得周到,要是她没有这把钥匙,她就得打车回去了。
我们各自点了自己爱吃的面,匆匆吃完,就开车回家了。这时,又出现了一个现象,我从浮山过来的时候,我的车空调一直运转良好,现在突然不制冷了。我想可能是今年第一次开空调,长时间不用空调会坏掉吧。我也没在意,关掉空调,打开车窗,一路开车到了蓬莱,在蓬莱碧桂园二期停下拿点东西,车子一路狂奔,由于天气炎热,胳膊被晒得一路红肿,老婆提醒我关上车窗,这才好受些。回到家之后,身体和胳膊都痒痒的,洗了个澡才止住。我们赶到碧桂园小区,我关上车门,下车去拿东西,这才发现车里有空调。我突然想到空调根本就没有坏,可能当时制冷慢了,就以为是坏了,活该。
我拿上东西,立即赶往蓬莱港,办完手续,把车开进船舱,关上门,我们下车顺着梯子爬上甲板,刚站稳,一阵海风吹到脸上,感觉很凉爽,像秋天一样,从头到脚都清爽起来。
我倚栏欣赏海景,和旁边一位60多岁的男子闲聊。巧的是,他是河南人,曾在大琴岛担任过工程师,这次重回小岛,是为了寻找过去战斗生活的痕迹。他来过这里很多次,每次来都有不同的感受。回忆起过去的辉煌岁月,他很感慨:在大琴岛修建防空洞时,由于条件简陋,因制作钢丝纤维而得了矽肺病,病因不明,经过多年治疗,也没能治好。现在医疗条件好多了,经过治疗,现在强多了。我对他心里充满了敬意。我们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,一起看着游客在甲板上与海鸥互动的情景。
这时,海鸥扑扇着乳白色的羽毛,灰色的翅膀,在轮船周围飞来飞去,用尖尖的喙接住游客和小孩扔出的火腿和方便面的小碎片,迅速吞下。有的海鸥叼起掉入海中的食物,吃饱后,迅速飞起来,加入到争抢食物的其他海鸥中。乘客们纷纷拍照留念,生怕错过这美好的一刻。
走进船舱,就听到熟悉的当地口音,由于是旅游旺季,进岛的大多是游客,当地人很少,不过船员和服务员都是当地人,我认识几个人,便和他们打了招呼,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。
说来也巧,我刚一坐下,就看到对面坐着的是我原单位的蒋洪明副局长,他是原地方税务局局长,国地税合并后,任长岛综合实验区税务局副局长。后来市局为了照顾从县市局局长调任副职的人,让他们选择是继续当副局长还是到其他县市工作,蒋局长自然选择了待遇最好的开发区税务局,因为他正好在开发区慈山买了房子。这次他一个人回长岛小住几天,妻子不愿意搬走,就没有跟他一起来。
我和姜主任是老相识了。1979年,我从烟台财政学校毕业,分配到托吉税务所。我哥也考上了,在家乡的税务局工作。当时托吉税务所的所长是马永昆先生,他也是个文学爱好者,写了一本描写海上女游击队的小说《女兵潮》,后来又出版了几本书。可惜这本《女兵潮》我没看过,有机会一定要看看。向马先生要一本,好好领略一下家乡女游击队员的风采。我哥的同事经常到我们大口北村家里吃饭,包括后来当上财政局局长的包主任,他们到家里吃饭,我也会陪他们,所以跟他们很熟。受他们的影响,两年后我考入长岛税务局,被分配到大黑山税务所,我们经常回局里开会,讨论工作,彼此很熟悉。
此时客轮已航行四十多分钟,抵达长岛码头,女报到员让司机提前下车,我走下梯子坐在驾驶座上,等前面的车辆先行离开,前面的车辆离开后,又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,我发动了车,可是车子丝毫没有动静,我吓了一跳,要和我一起出行的姜主任见车子抛锚了,就打车走了,示意我赶紧走,我就下车把情况告诉他,他让我找人拖走,并联系长岛救援队,我不知道电话号码,就拨打了114,114告诉我没有登记,我又上车发动了车,这一次车子发动了,我示意车子好了,于是我就开离了客轮,停在我家楼下。
这时,我以前上班的百货公司的同事余阿姨路过,我们站着聊了一会儿。余阿姨今年86岁,身体很好,丈夫以前是县商业局局长,两个孩子周慧从烟台回来看望他们,孩子们做饭,老两口悠闲地过日子。聊了一会儿,她就去买菜了。这时,我的朋友肖作光的二哥从东部过来了,我也叫他二哥,我们关系不错。他说他弟弟的店铺到期了,因为嫌租金太高,就租了我家楼下的店铺,1.3万块,因为面积大,租金比原来的低。这时,我把车里的东西拿回家,又拿了4块切好的西瓜去了肖作光的新店,店里一个人也没有。我去他以前的店里查看,老店里还是没人,我看了看他锁着的玻璃柜,里面装着海参,然后打开他的冰柜,看到很多冷冻海鲜。我心想,这家伙真是粗心大意,当地的邻居不会收他的。我离开店,朝我的车走去。到了车边,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。这时,又一件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,我把钥匙在锁里左右转了转,就是打不开车门。幸好我的车窗都是开着的,于是从右后窗爬进去,从后座翻到前座,从里面打开车门。打开车门后,我才发现我的钥匙扣根本插不进钥匙孔烟台凤台小区,更别说钥匙了。我又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腰包,发现车钥匙静静地躺在里面。我把它拿出来插进钥匙孔,钥匙轻而易举地打开和关上了。
回到家我仔细的翻了翻腰包,发现之前在丰台小区吃饭的车钥匙就在腰包里。当时赶时间,没仔细摸,以为车钥匙丢了,才导致这个结果。第一次启动车子,因为船员催我赶紧下船,车子没发动,我下意识的启动了车子但是钥匙没拧到位,所以车子没发动。至于最后一条,我搞清楚了,这4把钥匙根本没插进去,在钥匙孔里转动的感觉大概是潜意识的错觉。
晚上,我在燕麓饭店吃过晚饭,然后沿着解放路步行到明珠海水浴场,一路上不时有游客步行去海边,到了烧烤街,看到很多游客在街边吃饭,不过,游客数量比往年少了很多,我问了几个认识的人,他们说,受国际国内形势影响,今年的旅客数量明显下降了,不过船员、服务员都是本地人,我认识几个,我和他打了招呼就坐了下来。巧的是,刚坐下,就看到坐在我对面的是我原单位副局长蒋洪明,他是地方税务局的局长,国地税合并后,担任长岛综合实验区税务局副局长。后来,市局为了照顾从县、市局一把手调到副领导的人,让他们选择是继续当副局长,还是到县、市、区任职。蒋主任当然选了待遇最好的,他去了开发区税务局,恰巧在开发区的旗山买了房子,这次他一个人回长岛住几天,他老婆不愿意搬走,就没跟他一起来。我和蒋主任是老相识了,1979年,我烟台财政学校毕业,分配到拓基税务所,我哥也考上了,在家乡的税务局工作。当时拓基税务所的主任是马永昆先生,他也是个文学爱好者,写过一部描写海上女游击队的小说《女兵潮》,后来又出版了几本书。可惜,我没看过这本《妇女潮》,有机会我一定去看看。向马先生要一本,好好领略一下家乡女游击战士的风采。我哥哥的同事经常到我们大口北村家里吃饭,包括后来当上财政局局长的包局长。他们到家里吃饭,我也会陪他们,所以跟他们很熟。受他们的影响,两年后,我考上了长岛税务局,被分配到大黑山税务所。我们回局开会,经常一起讨论工作,彼此很熟。这时,客轮已经航行了四十多分钟,到了长岛码头。女报到员让司机提前下车。我走下梯子,坐在驾驶座上,等前面的车先开走。前面的车辆离开后,又发生了一件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。我发动了车子,但是它一点动静都没有。我吓了一跳。要和我一起出行的姜主任看到车子坏了,就打车走了。他示意我赶紧走,我就下车把情况告诉他。他让我找人拖走,并联系长岛救援队。我不知道电话号码,就打了114。114告诉我没有登记。我再次上车发动了车子。这一次它发动了,我示意车子准备好了,于是我就把车子开离了客轮,停在我家楼下。
这时,我以前上班的百货公司的同事余阿姨路过,我们站着聊了一会儿。余阿姨今年86岁,身体很好,丈夫以前是县商业局局长,两个孩子周慧从烟台回来看望他们,孩子们做饭,老两口悠闲地过日子。聊了一会儿,她就去买菜了。这时,我的朋友肖作光的二哥从东部过来了,我也叫他二哥,我们关系不错。他说他弟弟的店铺到期了,因为嫌租金太高,就租了我家楼下的店铺,1.3万块,因为面积大,租金比原来的低。这时,我把车里的东西拿回家,又拿了4块切好的西瓜去了肖作光的新店,店里一个人也没有。我到他以前的店里查看,老店里还是没人,我看了看他锁着的玻璃柜里装着海参,然后打开他的冰柜看到很多冷冻海鲜。我心想,这家伙真是粗心大意,当地的邻居不会收他的。我离开店面,朝我的车走去。到了车边,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。这时,又发生了一件更奇怪的事情,我把钥匙在锁里左转右转就是打不开车门。幸好我的车窗都是开着的,于是从右后窗爬进去,从后座翻到前座,从里面打开车门。打开车门后,我才发现我的钥匙链上连车钥匙都没有,更别说插进钥匙孔了。我又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腰包,发现车钥匙静静地躺在里面。我拿出来插进钥匙孔,钥匙轻轻松松就开合了。
回到家我仔细的翻了翻腰包,发现以前在丰台小区吃饭的车钥匙就在腰包里,当时赶时间,没仔细摸,以为车钥匙丢了烟台凤台小区,才导致这个结果。第一次启动车子,因为船员催我赶紧离船,车子没发动,我下意识的启动了车子但是钥匙没拧到位,所以车子没发动。至于最后一条,我搞清楚了,这4把钥匙根本没插进去,在钥匙孔里转动的感觉大概是潜意识的错觉。
晚上,在燕麓饭店吃完饭,然后沿着解放路往明珠海水浴场走去。一路上,都有游客往沙滩走去。到了烧烤街,看到很多游客在街上吃饭。不过,游客比往年少了很多。问了几个认识的人,他们说,受国际国内形势的影响,今年的客流明显下降了。应该是潜意识的错觉。在饭店吃完饭,我们沿着解放路往明珠海水浴场走去。一路上,都有游客往沙滩走去。到了烧烤街,看到很多游客在街上吃饭。不过,游客比往年少了很多。问了几个认识的人,他们说,受国际国内形势的影响,今年的顾客明显下降了。听他们这么说,我也觉得很郁闷。长岛渔家乐的老板们靠游客赚取血汗钱,但今年游客这么少,他们的生活又困难了。
珍珠浴场的尽头,有几位歌唱爱好者搭起的舞台,表演者在那里卖力地唱歌,这些表演者中,我最熟悉的就是张德伦,我和他一起吃过几次饭,那里有一台80寸的大平板电视,音响和原唱都关了,几位表演者演奏乐器,歌手可以在台上台下唱歌,演出是卡拉OK的形式,每首歌20元,观众没得选择,人很少,点歌的人就更少了,只有几个本地观众,台上台下我都认识,岛小,到处都能看到他们,这些歌手中,张德伦的老婆唱得最好,和原唱一模一样。我跃跃欲试,想秀一秀唱功,但因为五音不全,觉得不好意思,就没上台,看了一会儿,就恋恋不舍地回家了。
这次长岛之行虽然遇到了一些怪现象,但最终还是平安回到了家,回去之后,几个好朋友热情的接待了我,缓解了我的思乡之情,在这些朋友中,杨老师邀请了我认识的一个并不熟悉的摄影爱好者,叫包师傅,他是淄博人,十几年前在这里买房定居,我们约好小住几天,去托吉拍些照片。
可惜在家呆了4天后,我和老婆因为婆婆生日就赶回烟台,在那里呆了一个星期后,我们又回到了长岛。这次回岛的理由和上次不一样,游客明显回升,烧烤街又恢复了往日的人气。也许是因为快开学了,大家想趁着假期好好玩一玩。我拿出手机,把这火爆的一幕录了下来,做成了抖音发到网上,点击量不错,一千多?
我走到一个现场制作珍珠首饰的摊位前,遇见了我高中老师吴厚俊的女儿小吴,她正在帮人卖珍珠贝,价格有四五十元,六十元一颗,看大小,一般能从中挑出二三十颗珍珠。我看了一会儿,问起吴厚俊的近况,她说她爸爸身体不错,刚做完一个腿部小手术,我说要去见吴厚俊,她说吴老师不想让同学们见他,怕看到同学们回忆往事,激动不已。吴厚俊对我们要求很严格,我的成绩在班里排前三名,作文是一大优势,这其中也有吴厚俊老师的功劳。
到达珍珠海水浴场,人流量明显比上次多,外面的沙滩上搭起了一个舞台,沙滩上摆放着很多藤椅,很多游客一边吃着烤肉,一边欣赏着歌舞,听着演员们动人的表演。听着歌,吃着烤串,享受着沙滩的清凉,这种感觉,就算是给自己,也是不会换的。
看完这些热闹的场面,夜空暖洋洋的,明珠澡堂摊位前的灯火明亮热闹,西边却很安静,那里正在放映电影,走到银幕前,看到很多人在看电影,是一部老故事片,小时候看过,现在再看,感觉穿越了时空,回到了那个如梦的年代。
这次打算多呆一段时间,和杨老师他们一起去沱吉拍照。十几年没回过家乡沱吉了,很期待这次去沱吉,那里有我姐姐、嫂子等亲人。还有小学老师王钦莲,她现在应该八十多岁了,不知道她还在不在,一直想去看她,但因为一些原因,一直没能去,还有想看看留在岛上的同学,大概有七八个,最多的是京口的,有四个。我们好多年没联系了,只有张元武见过几次面,这次回去,就追上他们,了解一下他们的近况,聊聊这几年的分别。 “我年少离家,年老归来,口音没变,头发却白了,小孩子见面都不认得我,笑眯眯地问我从哪里来。”我要去姐姐嫂子家住,重温童年的感觉。我经常去看姐姐嫂子,她们很照顾我,尤其是嫂子,她很慈祥,待我们就像妈妈一样。我参加工作后,在拓吉工作了3年,经常去姐姐家吃饭。当时姐夫还在世,可惜前几年病逝了。这次我是和妻子一起去的,这是她第一次来拓吉。石井,她也有这个心愿。希望这次她所有的夙愿都能实现。
作者简介:吴刚(鲁竹),1964年生,山东长岛人,中共党员,现从事税务工作,爱好文学,擅长古今诗歌。现为中华诗歌学会会员、中华散文学会会员、烟台市作家协会会员、烟台市散文学会编委、青年作家杂志社社长。2008年以来创作作品千余首(其中诗歌600余首),在《晚报》、《中国现代诗杂志》及体制内、综合性媒体发表诗歌、散文等作品200余首。
追求:快乐舒适的生活、不断提升创造能力。
一点海洋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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